「除非與神的國度有關,否則我對自己擁有或可能有的事物,都棄之如屣。為了擴展我心愛的神的國度,我願捨棄一切所有。」
這是大衛‧李文斯頓 (David Livingstone) 一生遵循的原則。 李文斯頓於1813年生於蘇格蘭,家境貧窮,但父母極愛主。年輕時他們參加聖公會,後來轉到獨立會堂。由於家境清寒,他從小必需工作而不能接受理想的教育。但他心思敏捷,求知若渴,常到野外採擷生物,地理和動物學樣本。父母的遭遇, 是李文斯顿小时候最爱听的故事, 是他一生的好榜样。 父母给了他四样美德:
勤劳- 是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, 不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事情上。
节俭- 是对物质需用的节制, 以最少的需求去面对每天该尽的责任。
读书习惯- 一生不断的在学习中进步。
敬畏上帝- 敬畏上帝是塑造人性格的钢骨。
这些基本的操练, 对于这一位探险家日后有很大的帮助。
「在基督的救赎真理, 我唯一的责任与行动, 就是立刻地相信与接受救恩。 虽然我在接受基督的那一刻, 软弱的心依然摇动, 但我知道他为我死, 我为他活。」
这位受上帝重用来成就大事的属灵伟人, 难道对信仰没疑惑过吗? 往后他又如何在基督信仰上站立得稳呢?李文斯顿在《布道旅程》一书中如此分享:“我年轻时候最大的痛苦, 就是我小时候, 父母就一直教导我的《圣经》真理。 我对圣经所写的救赎真理- 耶稣为人钉十字架, 流血赦免人的罪- 都很清楚, 但是自己却没有亲身经历罪被赦免的感觉。 12 岁的时候, 我就知道自己是一个罪人, 我心里经常盘踞着堕落的念头, 经常忍不住地说谎。 我常想如果我再努力克制自己一点, 就会变得更好一点。 结果我愈努力, 我的心挣扎得更厉害。 我不仅持续地在做错事, 我的内心也没有平安。 我不敢相信耶稣的拯救, 因为我还不够好。我如果不是一个好人, 怎么配得上称为上帝的儿女呢? 我常想等我变得更好一点, 才来相信耶稣。 但是我如何变得更好呢? 我想可能需要一个超然的神迹, 才能平抚我的挣扎。 不过我一直没有经历舍么超自然的神迹。”
他继续写道:“ 直到我20岁, 读到迪克博士所著的《一个有盼望的人生观》 (Philosophy of a Future State), 我才发现一颗已经堕落的心, 不会产生行善的纯正动机; 一颗充满虚慌的心, 无法分辨真实的神迹。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靠着基督无限的怜恤与恩典, 谦卑地相信。 在基督的救赎真理, 我唯一的责任与行动, 就是立刻地相信与接受救恩。 虽然我在接受基督的那一刻, 软弱的心依然摇动, 但我知道他为我死, 我为他活。”就这样, 接受基督的救贖後,他立刻看到自己的義務和珍貴的事奉特權,并决定要獻身給為他而死的神…
「我的一生, 除了解救人的灵魂之外, 没有第二选择。 我将全力朝此目标, 装备自己。」
如此大胆的宣告, 李文斯顿从此就踏上了宣教之路. 李文斯顿本来一心想到中国来传福音的。1839年,医学院毕业的他,满腔热忱,盼望来中国传福音。后来鸦片战争爆发,断了来华之路,转而走向非洲,从此一生奉献于非洲的宣教大业,那一年他才26岁。
「真正的传福音,是以真诚的生命,去接触每一天遇到的人,去做每一天所该做的事。」
人有所长, 也有所短。 李文斯顿善于行走远路, 却拙于讲道。 在受神学装备期间, 他成绩最差的就是“讲道学”。 李文斯顿第一次讲道时, 即使已经反复背念讲稿, 一上台, 脑袋里却是一片茫然, 一阵子后, 才想起开场白, 断断续续吐出几句, 之后愈讲愈慢。 几分钟后, 他说: “ 朋友, 我忘了我该讲舍么 ”。 他跳下台, 拔腿就跑, 迅速消失在教堂外面的黑暗里。 后来李文斯顿又被安排讲了几次, 却收到听众的不良回应。 虽然他不善言辞, 讲道不会引经据典, 说话结巴, 为人却朴实, 在柔和中带着坚强,这种人将不会被海外的困难所摇动。 就这样李文斯顿勉强通过了讲道学。 当然往后在非洲布道以及宣教的日子, 让他在讲道方面接受磨练, 精益求精, 深受非洲土著喜爱的讲道者。 可见得某事在人, 成事在上帝啊。李文斯顿后来如此写道:“一时想成为宣教士, 并不保证一生都能行在这条路上。 一时信仰的复兴, 也不能保证以后能够走到底。 能走到底的人, 是让耶稣基督的信仰成为他的生命与性格。 我年轻时以为, 没有口才怎能传福音? 不能讲道, 怎能传福音? 后来我才知道, 福音的信息与传福音者的生命特质最有关系。 传福音不是为了完成伟大的使命, 也不是为了实践自己的梦想, 更不是为了达成改变他人的功效。 真正的传福音, 是以真诚的生命去接触每一天所遇到的人, 去做每一天所该做的事。”
一生奉献于非洲的宣教大业的李文斯顿,其实这一次的奉献不仅是他自己一个人,而是他和他一家人的奉献。26岁这一别是他和父亲在世的最后一面;他的左手在非洲被狮咬致残,终身不能上举;他的第三个孩子病死在那个缺乏医疗设备,环境又极其恶劣的蛮荒沙漠;他的妻子因为救助非洲土著,而感染致命的病毒,临死前还鼓励丈夫要继续前行……为的就只有一个目的,为基督赢得这片土地。最后,他自己也死在这片他所热爱的土地上,非洲土著在挽歌声中,将李文斯顿的心脏取出,葬在其坦波斯的一棵慕乌拉(mvula)树下,从此其坦波斯被称为"非洲的中心" (Heart of Africa) ,因为其坦波斯不仅刚好是非洲大陆的中心点,而且最爱非洲人的一颗心,也葬在那里。从来没有另外一个人享受这样的待遇,李文斯顿得着了非洲人的心。他也为主得着了这片原本可怕的蛮荒之地。
李文斯顿一生,33年之久,深入非洲三万里,使非洲土著听闻福音。 150年前,全未听过福音,150年后,却有两亿名基督徒。
参考:
1. 《深入非洲三万里》 张文亮著
2. 思源报 - http://www.church.com.my/siyuanbao/index.php?p=1155
3. 宣教日引 - http://www.missionpathway.org/mpData/topic2.cgi?imgdate=0805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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